墨诡

曦瑶、修帝、苏(露)中(瓷)激推人,痒痒鼠、D5发烧友,修帝、宿伞之魂、隐士、小女孩儿和伊塔库亚都是我本命,嘴臭,不建议故意在我面前贩剑,不然吃亏的是你

【忘羡桑 曦瑶】完美爱人(完)

具体设定 走这篇,稍作改动   私设如山 想来想去双聂羡单开一篇   婉君以为自己是齐人之福,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又一个ntr罢了  本篇出现的所有桥段,大多出自曦瑶tag里面一些被人吹捧的“太太”所写,少部分魏无羡内心os从网络上一些蝻宝发言中改编,虐身虐心狗血疼痛,十分遗憾地是,我写不来mob,要不这篇一定值得记入曦瑶tag历史(我应该是第一个把很多wxjj追捧的梗都融会贯通到一篇文里的作者吧)如果看起来不够凄美,那是我写的不好,我过得太幸福,揣摩废渣和剑人不在我的人生规划里😅

本篇主CP:忘羡 桑羡   副CP:曦瑶   

注意:曦瑶的戏份非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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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魏无羡无奈从蓝湛

                     蓝忘机大义惩魏婴

        上回说到,蓝忘机为了那夷陵老祖魏无羡跪在泽芜君面前哭哭哀求,又教“贤妻”云钟鸣强撑病体为魏无羡开脱,一片真心终得回报——曦瑶二人见那魏无羡没甚大用也无甚威胁就将他“赐”给了蓝忘机。只有一点不美,那便是魏无羡待他还是十分冷淡嫌厌。因着身体情况,魏无羡很难再像从前那样生龙活虎地对着蓝忘机破口大骂,除非气得急了,多数时候,魏无羡只能躺在思过居的偏房里吃力地扭转身体以示自己对蓝忘机的不满,然后再被蓝忘机极其没有眼里劲儿地掰回去。

        忘羡二人如此拉扯了二月余,及至云钟鸣彻底休养康泰,也未拉扯出甚么情意结果。这夜,素了两月多的蓝忘机终于忍不住了。但他心中对云钟鸣的不满到底还没完全消除,也不愿勉强自己再继续忍着,遂决定去找早已和他有了首尾的听柳。

        蓝忘机也不知是早年清修太过,一开了荤通了人事便格外食髓知味,几乎每日都要泄欲消火,云氏有孕后,蓝忘机先是欣喜若狂,末了又忧愁起来,为了云氏能顺利诞下麟儿,蓝忘机并不打算在孕期内碰她,只是这教他如何忍耐呢?那云氏果不愧是女四书的忠实拥趸,很快便瞧出了丈夫的苦闷为难,温柔大度地表示愿意将自己的陪嫁丫鬟听柳抬给夫君做小。本来蓝忘机还踌躇不决,又憋了两日后接受了云氏的安排与听柳厮混到了一处。

        只是蓝忘机是个好面子的小人,如何会教别人知道他也是个朝秦暮楚的好色鬼?于是每每与听柳一起都要在云氏房里,好掩人耳目,继续披他那层深情的君子皮,正因如此,本该第一次侍奉就抬为姨娘的听柳一直没个名分。可怜云氏怀着孩儿还要在外间的小塌上辗转难眠、听着夫君和自己的丫鬟彻夜享乐、巫山云雨。

       如今魏婴已经到手,吃到嘴里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对着心上人,蓝忘机还是愿意多费一番心思的。用听柳发泄了一番,蓝忘机心中想的念的却还是他的亲亲魏婴,忆起魏无羡对他的嫌厌抗拒,蓝忘机深深叹了口气。和云氏对蓝忘机百般呵护不同,听柳对蓝忘机倒无甚感觉也不十分在意,及蓝忘机第四次叹气,听柳才反应过来姑爷是有话和自己说。

        听柳一边在心中抱怨蓝忘机矫情,一边热情地环住蓝忘机挑逗,娇媚地说:“姑爷可是有话要对奴讲?”蓝忘机也不满于听雨对他这般不上心,但目前更不可能再起身去外间找云氏,只好开口道了自己的难处:“魏婴到现在还在生我的气,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听柳与云氏一样,深受《女德》和《女戒》的熏陶,但她出身贫寒,比之云氏,脑子更是活络,很会钻些空子来教自己和主子活的更舒坦。听到蓝忘机的愁苦,她想也不想便回道:“魏公子为人是有些傲气,但是对爷肯定是真心实意的,只是有些拉不下脸,想来是在‘欲擒故纵’,想要拿捏姑爷你。但如今魏公子既已被泽芜君和敛芳尊赐给了您,就该认清您才是他的天……左右他现在行动不便,您教他真正做了您的人再晾他两天……等他晓得您的厉害了,自然就服帖了……”

        蓝忘机细细斟酌了一番听柳的话,觉得很有些道理,急不可耐地想要找他的宝贝魏婴实践一番,一把将靠在自己身上的听柳推开想要起身,不顾听柳的挽留便收拾好了自己,趿着鞋便往偏室去了。

        外间的云氏听见动静,看见衣衫不整的蓝忘机连忙上前劝说夜已深了,夫君有甚事不如明日再去……却没得到蓝忘机理会,心中有些气恼,进了内室,对着床上还拥着锦被的听柳道:“你这死丫头,我教你好好服侍姑爷,你怎把他气走了?!”

        “好姑娘,奴婢哪里敢?是姑爷听了我的法子忍不住要去找魏公子……奴婢也阻拦不住……”听柳无法,只得将方才的对话细细道来,说着说着,听柳也忍不住委屈起来,她也还没尽兴呢……

       云钟鸣到底和听柳感情深厚,又深知蓝忘机的德行,遂也平了气,坐在床沿安慰道:“好妹妹,今夜是我莽撞了,你受了累,我又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你,是我的不是,还望你莫要与我生分。”

       “那姐姐今晚要补偿我。”听柳得了便宜,继续得寸进尺,撒娇道,“我与姐姐好久都没有亲近过了……姐姐允了我吧……”

        烛光摇曳中,本就妍丽的听柳承恩过后更是有种惑人的风情,教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她的唇还有她眼角下那颗小小的泪痣。云氏也禁不住这等诱惑,随听柳一起倒在了锦衾中……

        翌日,喜鹊叽叽喳喳地在思过居的院子里唱着歌儿,唤醒了主屋里的主仆二人,得了满足的听柳轻快地起身穿衣,整理好后又哼着小曲儿去为云氏打水,服侍自家小姐盥洗,心情十分不错。云氏见状,忍不住掐了掐听柳的俏脸,“死丫头,你今儿就这般高兴?”

        “奴婢就是高兴,难道昨夜奴婢服侍的小姐不高兴?”

        “你这丫头,嘴里没个遮拦,净说浑话……如今,你我主仆二人还能这样嬉笑打闹、插科打诨,待到魏公子与夫君情意相通,你我的日子便没有这么好过了……”说到这儿,云钟鸣忍不住伤感起来。

       “小姐这说的是哪里话?想要让小姐你降妻为妾,那魏公子恐怕没这本事……您素来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对姑爷也是一片痴情,平日里操持打理思过居也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那魏公子本来若是识趣还好,好赖还有姑爷一片真心,但这两月他总是闹气拿乔,姑爷早便不耐他了……您只要继续保持您温婉贤淑、大度包容的形象,再为姑爷生个少爷,姑爷的心迟早还得偏向您。”

       “若真像你说那般就好了……”云氏扶了扶梳好的鬓发钗环,“时辰不早了,你我还要去服侍夫君和魏公子起身,走吧……”

        “是。”

        云氏在偏室门外又等了一个半时辰,偏室里面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赶忙问蓝忘机是否要自己和听柳服侍他和魏无羡起身。得了允准,云氏才带着听柳推门而入,心中对那魏无羡又是羡慕嫉妒又是好奇担忧,羡慕嫉妒魏无羡能得蓝忘机满腔痴情问灵十三载,也好奇这魏无羡究竟是怎么个奇男子能勾的蓝忘机魂不守舍,担忧他对蓝忘机影响太大,自己和听柳以后日子不好过……

       不过云钟鸣心知现下最重要的是在蓝忘机面前装乖做小、俯首帖耳,并不逾矩打量床上的魏无羡,倒是听柳给魏无羡擦身子的时候看见地上碎成破布条的黑红色衣衫以及魏无羡满身的青紫和腕上的红痕时心头一喜,果不出她所料,如此,自己可以再好好筹谋了……

        与云氏一阵忙活完,听柳就借口腹痛向云氏告了假——这事儿倒是常见,盖因听柳没有名分,每次服侍完蓝忘机都得喝避子汤,长年累月便有了宫寒腹痛的病症。云钟鸣怜惜听柳,想要帮她调理一番,却又怕叫了医师来让蓝忘机名声扫地,只得委屈了听柳。

        听柳回了自己的屋子,用一个精致的银质鸟哨吹了几下,唤来了一只喜鹊,然后用口技将信息飞速地传达给了喜鹊,最后抚了抚喜鹊黑白色的羽毛,将它放飞了。看着喜鹊远去的背影,听柳喃喃地说:“小姐,听柳一定会帮你的,听柳会和小姐永远在一起的……”

————————  寒室  ————————

        “宗主,云氏的婢女放了一只喜鹊,那喜鹊似是往清河地界去了。”蓝渺恭敬地说。

        “我知晓了,”蓝曦臣继续打理手下的素鼎荷冠,眉头微蹙——这花是前些日子金光瑶为他寻来的,只是不知为何,一直长得不太好,“找个人去盯着,确定那喜鹊的真正去向,然后让眼线看看怀桑有什么动静,他那么爱重魏无羡,怎舍得教魏无羡在忘机那里受苦?”

       “是。”

———————清河  不净世——————

        “诶,好,乖,再吃一颗?”聂怀桑心情颇佳地抚摸着喜鹊黑白色的鸟羽,从装满瓜子仁儿的锦帛钱袋中又掏了几颗喂给喜鹊,周围的聂家子弟对此已是见怪不怪了——聂怀桑修为奇差,又从不上心,惯爱听戏养鸟,不只是各种名贵奇珍的鸟,连路上停留的三两麻雀也比宗务更能吸引他。

        那喜鹊儿一吃饱就开始展示自己的歌喉,“喳—喳—”的声音吵的聂怀桑身边的聂家子弟不堪其扰,偏聂怀桑还不知所觉,仿佛那粗噶的叫声是什么仙乐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喜鹊的叫声终于停止,聂怀桑也很是困顿地打了个哈欠,对周围弟子示意自己要回房休息,众弟子纷纷领命告退。霎时间,院内冷清了下来,而聂怀桑那双方才还盈满泪水的眸子也迸射出了一道锐利的光,平日里只会“一问三不知”的嘴此时灵巧地吹着各种拗口的口技……

        看见喜鹊远去,聂怀桑又摸了摸怀中那个已经空了的但似乎仍有故人余温的锁灵囊。魏兄……很快,怀桑很快就会把你救出来的!很快,你就能重获自由了!

 ———————  两月后  ———————

         蓝忘机今日心情分外不错,他用了听柳的法子,和魏婴行了鱼水之欢后便不再理会魏婴,只把他在一个十分阴暗狭小的屋子里晾着,每隔五日才又去看看他,给他带点彩衣镇的饭食和一小坛天子笑——还是云钟鸣拿嫁妆托思过居洒扫的仆役下山买的。

       第一次去的时候,魏婴还是对他百般讥讽,第二次去的时候也是……可是等到第七次、第八次……第十一次,魏婴就开始变了,变的乖顺懂事甜美……昨夜是第十二次,他刚一踏入房门,就被魏婴给紧紧搂住……魏婴好像又回到了他记忆中的时候,对着他那么热情如火,像一只发青的母猫,叫他忘机兄,叫他蓝二哥哥,叫他夫君……那一刻,蓝忘机猛然忆起曾对蓝曦臣说过的“带回去,藏起来”。他们激烈纠缠了一晚,直到清晨,魏无羡才受不住累堪堪睡去。

       该把魏婴搬回偏室了……蓝忘机想,不过,还得再晾着他几月,教云氏好好教教他规矩……正如听柳所说,魏婴是个傲气的,若是教他扶正,还不知要惹出多少乱子,若是再引起仙门百家的注意,自己又要和魏婴阴阳相隔……他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又过了一月,已到了初冬,姑苏不比北方冷风凌厉、大雪纷飞,却也阴寒潮湿,夹着水汽的寒风几乎无孔不入,骨节间都透着挥之不去的寒意。

        魏无羡如今规矩已学的很像回事了,他本来就在世家中长大,虞紫鸢曾经也试图把他的规矩教好,但江枫眠总是护着他,最后都落个不了了之,如今云氏和听柳对他比虞紫鸢严苛的多,他反倒觉得适应了——大约是因为虞紫鸢没看出他是个喜欢跪在地上给别人换鞋的主儿。

       许是昨日吃了凉透的油荤,魏无羡今日不知怎地一直有些想要呕吐的欲望,但此时已是卯初,主母那里还等着他去服侍,他须得赶紧起床,提前半个时辰等候云氏,要不又要被夫人罚抄《家规》《女诫》,他是给人做妾室的,还是个无依无靠的剑妾,若不是夫人宽宥,以他的出身,哪里还能有个名分?

        冬日的寒风吹的魏无羡更是头昏脑胀,不过他尚还忍得住,然而等到入了主屋给主母请安,被屋内的暖气香风一熏,魏无羡再也维持不住仪姿,哇的一声吐了一地。恶心的蓝忘机立即甩袖出了屋子,又罚他去院子里跪六个时辰,跪完再回偏室抄写《女诫》一百遍。一旁再次有孕的云氏和听柳倒是瞧出魏无羡恐怕是有了身子,但是云氏想起因为魏无羡刺激而夭折的孩儿,鬼使神差地没有提醒蓝忘机,由着魏无羡在屋外的刺骨寒风中跪着。

        魏无羡跪在院内的青石地板上,心中说不出的难过委屈。夫君心悦他,因为他挨了戒鞭不说,还丢了蓝氏子弟的身份,只能在这个冷清的后山蜗居,即便如此,夫君也并未后悔,仍然十三年如一日弹奏问灵,想着他,念着他,按理来说,他该心怀感激,一辈子为夫君和夫人当牛做马,发誓下一世结草衔环继续服侍夫君和夫人,可此时,他竟有些想要无理取闹,想起方才面若冰霜的蓝忘机,又想起偷偷来云深探望、抚慰他的聂怀桑,心中竟有了一丝妄想,若是当初他没被蓝忘机带回云深,而是和怀桑在一起……

       这个想法没过多久就被魏无羡自己掐灭了,他已经是蓝二哥哥的妾了,而怀桑现在确实四大家族之一的家主,如何会再和自己这样的破鞋在一起?想到这儿,魏无羡又隐隐有些惊惶。一月前聂怀桑偷摸着来思过居的时候他难抵聂怀桑的满腔真情和他缠绵了一宿,左右他也是个下键东西,没什么贞洁可言,但其实他心中总也还有些心虚,每日里夫人叫他抄写《女德》《女诫》,是不是因为夫人已经知道了自己不检点偷人的事情?

        魏无羡很想为自己找点借口开脱——骨子里的东西哪儿是说改就改的呢。蓝忘机常年纵欲,又没什么身份地位吃不了养生的补品,每次与魏无羡//媾//和前都要吃些助兴的药才能正常行事,初时魏无羡也不觉得,毕竟他的第一个男人就是蓝忘机,及至后来大半时间他都只能用避尘聊以慰藉便有些不满足了,聂怀桑和他的那一夜教他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男人,未免不会食髓知味……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魏无羡抬手狠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果然如夫人身边的听柳姑娘所说,自己就是个天生的下键坯子,夫人教自己规矩那般劳心劳力,自己却学不来半分好,连装的都没有……

        胡思乱想间,雪越来越大,魏无羡心里讶然姑苏竟也有这么大的雪,想抬头瞧个仔细,但眼前却越来越花……又是一刻钟,魏无羡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一片雪被中……

       再次醒来,魏无羡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偏室的床上,屋里竟还摆了炭盆——虽然是最廉价的碎炭石,而云钟鸣坐在他床边沉默不言。

        “夫人……”看见云氏,魏无羡便急着要下床给云钟鸣行礼,却被一旁的云氏制止了。

       “你刚失了孩儿,且躺着休息吧……”云氏甚至温柔体贴地为他掖了掖被子。

        “孩子?”魏无羡有些震惊,但随后又哀伤道,“是我地位低剑,上不得台面,不配给二爷怀孩子,不配给蓝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说着说着,几滴泪从魏无羡的眼角滑落,掉在薄薄的锦被上。

       云氏没再说什么,只叮嘱魏无羡好生休养,便扶着肚子走了——魏无羡这屋子太冷,她一个孕妇如何受得住?

      蓝忘机不知是因为那日魏无羡失了礼仪厌了魏无羡还是因为实在没有空闲,连着两月,魏无羡都没有再见过他,只能在休养好后的一个又一个夜里辗转难眠、痛悔难当。

       除夕那晚,魏无羡一个人在侧室里吃了些米粥,看着主屋明亮的灯火心中艳羡,竟又有些想念起曾经在莲花坞的日子。但他也没想多久,他的礼仪告诉他,嫁了人就该全心全意为夫郎着想,不然便是不检点、不知廉耻……

       初一上午,聂怀桑又来了,他今日特意起了个大早来给蓝曦臣和金光瑶拜年,比蓝氏和仙督统率的所有附属家族的家主来的都早,为的就是能多在云深待会儿,多看看、多陪陪他的魏兄。

       魏无羡心知不好,但难以推拒聂怀桑那双盈满祈求的眸子。闲聊间,魏无羡无意吐露了他如今失子又失宠的难处,教聂怀桑心疼不已,情不自禁地说自己可以给他一个孩子,只要他跟自己走,自己会宠爱他一辈子,一生一世一双人。两人情意相通、相拥而泣,遂情不自禁干柴烈火、抱作一团,青天白日就行了夫妻之礼。

       恰逢这时,蓝忘机推门而入,瞧见二人颠鸾倒凤、满床狼藉,气的火冒三丈,当即就想将二人抓去骑木马、浸猪笼。但瞧见聂怀桑那毫不畏惧的眼神,蓝忘机才想起来聂怀桑如今是聂氏的宗主,是他兄长的客人,也是如今的四大家族之一聂氏的家主。遂收了冷脸,僵笑着问聂怀桑剑妾伺候的是否妥帖,要是魏无羡伺候的不好,他还可以把云氏和听柳找来。

        聂怀桑嘲讽地睇了他一眼,但也没叫蓝忘机出去,扭头趴在魏无羡身上继续动作,彰显自己的雄姿,许是蓝忘机在一旁看着的原因,聂怀桑今日格外威猛,把魏无羡弄得呼天抢地、哀叫连连。

       一旁站着的蓝忘机看着雄姿勃发的聂怀桑,心下嫉妒不已,却不得不陪笑着看聂怀桑和魏无羡怎样给他编织绿帽,待聂怀桑完事儿还十分恭敬地将聂怀桑的衣服递了过去。

        看聂怀桑穿戴齐整,蓝忘机终于硬气了起来,问聂怀桑睡了他的妾室,怎能半分表示也无?看着聂怀桑更加嘲讽的目光,蓝忘机面颊一热,随后想起云氏跟他说家中银子已经不够时的为难表情,他又鼓起勇气向聂怀桑索要银两,不然就把这事儿公之于众。  

       聂怀桑兴味地扯了扯嘴角,从荷包里掏了一小锭金子赏给了蓝忘机,又好笑地说道:“你敢将自己私藏魏兄的事情让他们知道吗?”说罢,大笑着转身朝院子里走去,经过门外的云氏和听柳时,聂怀桑狠瞪了听柳一眼才又摇摇扇子,往前山去了。

        等听到聂怀桑离开了云深,蓝忘机这才青筋暴起,拿了一根极韧的鞭子,又将魏无羡扯到院子里,狠狠地打了下去,霎时间,魏无羡凄厉的叫声充斥了整个思过居。

        “你这宕妇银娃,背着我偷人,还敢叫!”蓝忘机挥舞鞭子的手更加用力起来,“我等了你十三年,你就这样背叛我?魏婴,我真是看错你了!”

       “夫君……蓝二哥哥,不是的……不是的,我是……”魏无羡听见蓝忘机对他失望至极的话语,连忙爬起身要去抱蓝忘机的腿向他认罪求饶。

        蓝忘机想到方才聂怀桑的讥讽,心中又慌了神,聂怀桑知道了魏婴在他这里,那其他人呢?早晚间仙门百家便会知道,他藏了夷陵老祖,藏了一个祸害苍生的魔头!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这时,一旁围观的听柳看出了蓝忘机心中所想,上前提议道:“姑爷,不如您狠狠惩治魏公子一番,这样您也算是大义灭亲,占了理,之后,就算百家知晓了夷陵老祖在您这里,瞧见夷陵老祖已经认罪伏法,也不会再和您斤斤计较了,说不定,还会称赞姑爷您大义灭亲、高风亮节呢!”

        这话说的讨喜又中听,蓝忘机想起当年被仙门吹捧的日子,看向魏无羡的眼神热切起来。他听从了听柳的建议,挑断了魏无羡的手脚筋,又看见魏无羡那双盈满泪水满含祈求的眼,觉得就是这对不听话的招子到处勾人,才惹来了聂怀桑,于是又亲手剜了魏无羡的眼,听见魏无羡的惨叫,蓝忘机心下腻烦,顺手割了魏无羡的舌,最后他思来想去,决定斩断魏无羡的四肢把他做成人彘,教他再也不能拒绝忤逆自己……

        粘腻腥臭的血液糊了蓝忘机满身,但他却感到格外地安心,这样的魏婴,应该不会再被仙门针对了吧,这样的魏婴,应该不会再招来其它的野男人垂涎了吧……他跪在血泊中,抱起了魏无羡,脸上露出了他这一生中最自然的笑容,笑的分外开心。

       “魏婴……我爱你……永远永远……”

        ……

        “后来呢?后来那蓝忘机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那聂怀桑为情报仇,将蓝忘机骗出云深后,让蓝忘机被他炼为凶尸的聂明玦杀了……但蓝忘机到底也不是吃素的,他修为高聂怀桑许多,临死前一剑又杀了聂怀桑……”

        “先生,您这故事听着可真不怎么样。”方才询问的听客撇了撇嘴,“那蓝忘机又是另娶又是折磨魏无羡的哪里像是心悦魏无羡的样子,就这还大义呢?咱就是说,虽然咱已经把早已飞升的泽芜君和敛芳尊的恩爱故事听腻了,但也不至于听这种连泔水都不如的东西啊……”

        “就是就是,我还是觉得那个蓝忘机和聂怀桑相爱相杀的故事听着更可信……”

        “谁说不是呢……害,掏了二十个铜板就听了这么个糟心玩意儿,真是晦气……走走走,这钱,就当咱爷几个今儿可怜他赏他的,不要了……”

        “说的是,还有一盏茶瞭望台的百年落成庆典就要开始了,咱去那儿寻乐子去!”

        “哎,我说的都是真的!”说书先生看见四散的听众急的大叫起来,但终究无法阻止人们的离去,不过片刻,场子里便再无一个人……

        “唉……”说书先生颓丧地坐在椅子上,他本以为不同寻常的故事会更能吸引听众,却不料大家对这个故事竟这般反感,今日怕是连一钱银子都收不到……

        等了一阵儿,再没有人来听书,说书先生决定今日就此收摊,然后去金仙督的庙里面拜拜,祈求下一个故事受众广泛、人人喜爱……拿起收钱的铜碗,才发现里面有一个小金锭,上书几字“讲的很好,下次别讲了”,教说书先生好一阵怔愣。

        ……

        “阿瑶到底是心善。”蓝曦臣笑盈盈地说。今日他和金光瑶难得空闲,决定下凡来看看瞭望台和百姓如今的情况,也好为他和金光瑶的下一步工作做更好更详尽的规划。

        “毕竟他说的也是真的……再者,从他这里,我窥见人们心中到底还是向往美好和光明的,那一锭金子,也算他的酬劳……”金光瑶欣慰地笑了。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去玉茗堂。”

       “二哥还要去听戏?”金光瑶不可置信地看了蓝曦臣一眼,须知他这二哥可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主,今日不仅和他一同听了说书,竟还主动要去戏园子听戏,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是,”蓝曦臣点点头,“我方才听到一个姑娘说,今日玉茗堂演的是泽芜君如何云萍落难时凭借自身才气教敛芳尊动心收留的,我决定要多多观摩学习。”

       “二哥!”金光瑶白皙的面皮瞬间红的鲜艳欲滴。

        两人嬉笑间,响亮的鼓声和唢呐声从远处传来,庆典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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